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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余年几个皇子结局(庆余年几个皇子结局是什么)

admin 2024-05-23 21:56 资讯 30 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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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作者简介

  半月,男,二十一岁,在南京上学,大四,正儿八经的文科生,不学无术。高中时候立志要做“一个书写文字、讲述故事、传播理念的人”,四年过去了,什么也没干成,字写得贼丑,故事讲得极烂,三观还乱七八糟。浑浑噩噩,一事无成,当代废柴大学生典型,哦对了,长得还不好看。

  蜜蜂刺客

  

  我刚刚踏进酒馆的门,一个醉汉就和我撞了个满怀。

  他身子又高又壮,膀大腰圆,矗在那里就跟个铜塔似的,酒气刺人,如同他的满脸胡茬。我扶着桌子,向后踉跄了几步。而他纹丝不动,只是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我。

  “你!”

  对面来势汹汹,我怕他借酒撒疯,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刚要开口解释,一句话还含在嘴里,可他一双大手直接按住了我的肩膀,辣蒿蒿腥哄哄的酒气喷了我满脸。

  “兄弟——”

  “对不住!我喝高了!撞着你了!”他音洪声大,明明喝醉了酒,却字正腔圆,一把揽住我的肩膀,“要是不嫌弃!兄弟我请你喝酒陪个不是!”

  “请!”

  我还没弄懂,就已坐在了桌前,小二麻利地端上七八坛人头大小的黄酒,两个海碗哐哐往桌上一砸,噼里啪啦又是数十粒花生豆在桌上叮咚作响,黄澄澄的酒液,河一样咕嘟咕嘟地淌进碗里,此刻店里人声鼎沸,他端起碗二话不说仰头灌下一口大气还未喘,随即轻巧地捏起一粒花生径直空中一抛,酒刚咽下花生入口,铁齿铜牙上下挫和,咔嚓一声。

  油的香气酒的醇烈盐的咸涩。

  他顶着这数种滋味高声一喝。

  “今天讲个故事!跟大伙说说我的师父!”

  

  现在可不是什么太平时节,前些年的时候还是天下七分,各地都有各地的诸侯,其中最大的那家叫做赢。赢国本是西边的一个小国,可是几代君主野心颇大,他们不甘心只是偏安一隅,想要占有这整个天下。

  数十年如一日,韬光养晦,集名士,养精兵,国家眼看着就日比一日的强了起来。强了,就要吃掉弱的。也就在上一代赢王的时候,赢国终于按捺不住了,他们先发兵最靠近的庸国。庸国算得上是天下的强国了,可未曾想竟不是赢国的一合之敌,军队长驱直入,势如破竹,短短一个月,偌大的庸国便灭了。

  赢国想过自己强,可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强。就连七雄之中的庸国都不是赢国的对手,那这天下还有什么能够挡得住自己呢?

  接着便接连发兵,连战告捷,一时间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。

  输国在最北边,是七国之中最弱的小国。输国的国君性子孱弱,当时一听到赢国和庸国开战,就乱了阵脚,而后赢国打赢了之后,更是吓得连忙把自己的几个皇子轮换着送到了赢国当人质,以表明自己没有反心,希望两国交好,别让赢国来打自己。赢国当时欣然同意了,为什么呢?一是这输国地处极北,离着赢国太远,北边更是贫瘠之地。这打过去不仅没什么好处,反而会让军队更疲惫; 二是这输国实在是太弱小了,整个国家上上下下基本上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才。所以赢国就同意了输国的请求,两国结下同盟。

  但是随着赢国的不断推进,东边和南边的 国家基本上都被打完,而那些国家的人呢,有些气节颇高,宁死不愿给赢国称臣,所以很多名人志士都跑去了最北边的输国。而输国,有一个皇子名叫丹,他没别的爱好,就是喜欢招揽门客,那些人跑过去,他也不拒绝,门客们自然也就欣欣然地留在了输国。

  丹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招揽人才,是赢国这些年的仗越打越大,越打越顺,这天下打着打着就快只剩下输赢两个国家了,他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恐惧,所以他想做些什么。

  没过多久,丹的哥哥从赢国回来了,该轮到丹去赢国当人质了。他去当过人质的哥哥都对他说,赢国什么都好,就是管得太严了,什么都不让干,酒不让喝,舞不让看,一天到晚就只能呆在王城里瞎转悠。不过就算这样也比输国要舒服多了。

  赢国的菜肴更好吃,赢国的美人更美,赢国的床榻更绵软。

  丹听了,什么都没说。

  

  他麾下的那些名人志士听到丹要去赢国当人质了,也都鸟兽散去,要么投奔其他皇子,要么就重新回到赢国。走的走散的散,只剩下几个人。

  大汉歇了歇,咽下一口口水。他本来就嗓门颇大,这么扯开喉咙大讲特讲,声音竟然还洪亮如初。

  可是底下有人不乐意了。

  “啰里吧嗦扯了这么半天,你师父的人呢?不会是这个劳什子皇子吧?”

  大汉没答话,狠狠一跺脚,整个桌面晃了一晃,那几坛黄酒丁零咣当哗啦啦碎了一桌,里面的酒嘭得全洒了出来,眼看着就全都奔流到地,而这大汉不慌不忙,手快若闪电,两个海碗轮着交换,大口仰天,硬是将这些酒一滴不漏从空中全都舀进了自己嘴里。

 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威势唬人,三口两口干净之后,他最后一碗猛地一甩,稳稳地落在不远处的桌上,碗中酒静若平湖,桌前人目瞪口呆——正是刚刚发问的那人。

  片刻寂静之后,满堂爆出喝彩。

  大汉目不斜视,手又扯开了一坛泥封,徐徐黄酒如帛般倒进海碗,又推到我面前。

  他开口,声带嘶哑。

  “我师父,是皇子的门客之一。”

庆余年几个皇子结局(庆余年几个皇子结局是什么)

  丹要去赢国当人质了,门客们只有两个选择,那么投奔别人,要么自寻生路。可是丹手下还有两个人没走,一个是个乐师,叫高。另一个是个刺客,叫做庆,是我师父。

  高没走,是因为丹对他有知遇之恩。战乱年代,一个乐师有什么用,他四处碰壁,走投无路的时候只有丹收留了他,而且还对他奉若上宾,这份礼遇,哪里还会有呢?所以他就没有离开丹的门下,还说要当丹的侍从,和丹一起去赢国。一是报答,二是他确实也无处可去。

  丹去当人质,是可以带自己的侍从的,多一个两个人也没什么关系。赢国家大业大,还怕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皇子吗?

  丹同意了高的请求。可是庆的留下却让他意外。

  

  庆是个刺客,还是个身手很高明的刺客。他的一手剑术在丹门下首屈一指,甚至是在整个天下也应该算是顶尖的。总有人上门挑战庆,可是无人能在他手下撑过三招。庆不仅是身手好,他似乎是无所不能的,他擅长易容化妆,曾经混在女子之中一同沐浴游戏整整数日,无人发觉;擅长驯兽,马匹鸟雀,他轻轻一语,便如若臂指;药理毒物也信手拈来,可生死人肉白骨,也能无声无息致人死地。

  他自我介绍的时候总是说自己是个刺客。他的身手天下闻名,他的威名万里显赫,然而全天下也都知道,庆没杀过人。

  没杀过人的刺客。

  丹不明白为什么庆会留下。他对庆没有什么特别的恩情,他仔细想了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会让庆留下来为他卖命,凭借庆的身手,他那几个哥哥都应该会对他奉若上宾,他并不是那种无处谋活的人,就算无枝可依,庆这个人做什么都能够成功的。

  丹问庆说,先生为什么留在这里?

  庆反问他,我为什么要离开?

  丹说,我要去赢国当人质了,先生跟着我怕是埋没了才华。

  庆又问他,我的才华如何不算埋没?

  丹说,先生是天下顶尖的刺客,应当杀人。

  庆拔剑便起,说,好,那我就为您杀一人,您想要杀何人?

  丹愣了,他忙摆摆手说,我平生素未树敌,无人可杀。

  庆收剑,说,那我便等您有人可杀。

  丹无奈,只好同意庆和高一样,都作为侍从陪同自己一同去赢国。

  

  输国距离赢国的王都路途遥远,就算整个天下已经半入赢国,可赢国的王都仍然藏在那个偏远的西边,这也是数代赢王一直坚守的底线,天下可以打,祖地不能移。

  这一路上,接引丹的赢国使者也没有刻意绕路,甚至几次都从战争的前线边上途径过去。旁边是刀光剑影喊呐旌旗,这边是马儿哟哟木轴辘轳。使者一路冷漠,他选的这路线似乎是想让给丹一个下马威。

  几次流箭无眼,险些射中丹,甚至有一次箭矢贴着丹的头顶射透了马车的顶棚,如果不是高眼疾手快,这输国怕是又要再送一个皇子。而庆就在丹身边,无动于衷。

  高质问他为何不保护丹。

  庆抱着剑,闭着眼睛。

  “我只为丹杀人。”

  这一路磕磕绊绊,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赢国的王都。几经通报之后,赢王传令,说当晚要宴请丹。

  坐在赢国的皇宫中,望着眼前的珍馐,起舞的歌姬,丹心想道,赢国的菜果然更好吃,赢国的女人果然更美,赢国果然比输国要好。

  好的,就是要取代不好的。

  丹的两个侍从,高以及庆都出席了这场宴席。

  赢王趁着酒兴,对丹说,听闻你带来的两个门客之中,有一个叫高的乐师,他的箫声举世无双,一响能动风林,再鸣可静平湖,给我们开开眼啊。

  丹看向高,高起身,为赢王演奏了一曲。

  

  满堂欢庆。

  赢王又说,听闻你带来的两个门客之中,有一个叫庆的剑师,他的剑师当世无二,只身转战三千里,一人能当百万师,给我们开开眼啊。

  丹看向庆,庆抱着剑。

  “我只为丹杀人。”

  满堂皆静。

  赢王赫然起身,将手中的酒樽朝丹扔过去。铜铸的三脚杯砸了丹头破血流,高在旁边气得发抖,可是庆无动于衷。

  赢王指着丹说,你的剑师不是说他只为你杀人吗,那你让他杀我啊。

  丹没说话,只是用袖子擦擦血。

  高在旁边涕泗横流,抄起长萧就要像赢王打去,结果走在路上被舞女的水袖给绊倒了。

  赢王仍然在冷笑,他随手抽出旁边侍卫的剑,扔到丹面前,说。你让你的剑师杀我啊。

  丹颤颤巍巍拿起剑,拄着起来,他的发髻被酒樽打散,披头散发配上血迹,狼狈无比。

  丹浑身都在抖,而庆闭着眼睛。

  

  “他是刺客,不是剑师,大王。”

  赢王像是没听懂丹在说什么,他后退两步,一挥手,两旁的侍卫围了上来,重重地护卫起来。

  “刺客能够做的,只有杀人而已。既然大王想看,那就让大王看看吧。”

  丹重新坐回席间,缓缓地理好发髻。

  “庆。”

  庆仍然闭着眼睛。

  “为我杀人。”

  一道看不见的流光赫然从空中腾起,就像古书中记载的那些异象一样,一条白虹兀然从殿顶直灌而下,无数瓦片玲珑作响,远天边一只巨大的苍鹰狠狠地扑在檐上,刺耳的木茬声钻入每个人的耳朵,又扎进他们的皮肤中。

  庆整个人从座中不见,四下都没有他的人影,只有他抱着的长剑游龙一般漂浮在空中,四溢的剑气如歌般鸣动着,割开了舞女的水袖,割裂了墙上的图卷,割下了赢王的衣口。高闭着眼睛,摸索着将长啸哆哆嗦嗦地靠近嘴边。

  他怕得要死,他却还要吹这最后一曲。

  当世第一的刺客要杀人了,怎么能没有乐声?

  丹坐在席上,吃下最后一口菜肴。

  好吃,真好吃,比输国的好吃。

  剑鸣愈响,箫声愈长,他口中的姓名愈低沉。

  “庆。”

  良久,殿中无人作响。

  只有丹一个人拍着手掌。

  大汉摇晃摇晃站起来,起身便要离去,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子——

  这算哪门子结尾?这算什么当世第一的刺客?到最后只杀了自己?

  旁边也有人不甘地喊起来。

  “你讲的什么玩意儿啊,怎么感觉皇子的戏份比刺客还多啊?而且这个刺客怎么就是你师父了?”

  大汉也急了。

  

  “你见过哪个刺客当过故事的主角?蜜蜂采蜜的时候你是看花看蜂?”

  他甩开我的手,却有什么东西蛰了我下,我才发现他尾巴上那根明晃晃的钢针。

  “兄弟我酒也请你喝了,故事也给你讲了,别问我了!”

  他逃也似的,嗡嗡地飞走了。

  

  图片来源:网络

  本版编辑:阿姬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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